"别,好难受……"被捅过后他的女穴不停地往外喷着水,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渴望着鸡巴的插入,任邱实在是受不了了,这还只是捅破了处女穴而已,要真的进到深处他以后要怎么办啊。
"这是几?"任邱试探的伸出4跟手指问他,房延皓的眼前混乱不清,他掰着任邱的手指越数越迷糊,见他这副傻样任邱彻底放下心来,看来喝酒这招可以常用。
他撕开包装袋想给鸡巴戴上避孕套,可房延皓买的这个好像有点小了,任邱撑开袋子想套进去,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不断摩擦着鸡巴。
这让原本就有射精欲望的房延皓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往下按,粗长的鸡巴"唰"的一下弹到了任邱的脸上,他刚要把这火热的硬物甩开就被射了一脸的精液。
"啊啊啊!"任邱下意识的将手从房延皓的脸上收回来,那浓精不止射到了他的脸上,还一路向下的从他平摊的小腹一直往大腿上滑。
房延皓虽然喝醉了但他看到任邱这副模样感觉下体硬的生疼,特别是在看到任邱擦精液却把眼睛弄得红红的一副要哭的样子时,房延皓那刚射过的鸡巴很快就抵着他的大腿再次硬了起来。
因为他收回了手,房延皓能够很清楚的将任邱此时的模样收入眼底,他的目光一路下移,最后被那小粉批给勾引走了目光。
他在喝酒的时候忍不住诋毁任邱,认为他的批那么粉肯定是加了滤镜,可现在看到实物房延皓的呼吸一顿,他感觉有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出……
"呃啊?!"任邱刚把套给他戴上就被房延皓捏住肩膀用力往下一按,他被打了个措不及防,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就被贯穿了身体,仿佛他被人从中间劈开。
"啊……你干嘛?哈啊……"任邱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床从他身上爬起来,可当他抬头往上看时,才发现房延皓流着鼻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他的下体不放。
任邱反应过来他这是晕批了,连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鼻血,任邱弯着身子从房延皓的这个角度看去能把他衣服下的景色看得一干二净。
于是他又流着鼻血闭上了双眼,一副安然去世的模样躺在床上,任邱还以为他这是晕倒了连忙去探鼻息。
他正纠结着要不要送房延皓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把他晕批的毛病给治好,可还没等任邱做出决定,身下的人就抱着他的腰开始不停地向上打桩。
鸡巴插进粉批里的画面不断刺激着房延皓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置身于岩浆之中十分燥热,只有触碰到任邱时才能给他带来一阵冰凉。
"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房延皓声音发颤但他操逼的速度是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慢下来,就这么一会儿任邱就被操的汁水四溅。
一股股的淫液喷洒在房延皓的鸡巴上,他猛肏着任邱的小逼,好似打完这一炮就要与他阴阳两隔了,鉴于房延皓后面说出的话太过混乱不清,任邱并没有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听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直到房延皓想到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这个人的名字很拗口他就写在了纸上,现在刚好又忘记了那人叫什么,他掏出纸条想要念上面的名字时却被任邱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