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包厢里,主客位坐着一位身着豹瞳环铃,眼生胰子,满脸横肉环留着虎腮胡的匹夫壮汉。
这明明是一张生人勿近,外人勿扰的匹夫脸,但这人似乎对自我认知有偏差,竟传来了一身西装。
哎~!
着实辣眼!
在他旁边,主陪位是王阳,副陪坐的是一个浓妆厚抹的蛇精女。
此刻,蛇精女正不停为这壮汉倒酒,这壮汉倒不含糊,也不用她劝诫,只要她敢倒,他就敢喝。
王阳则在旁边,像个被人用脚锄了的怨妇,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情到深处,正欲用纸巾擦拭,房门却忽然被人推开。
“呦~这不是王哥嘛,我说瞅着像您!”肖特乐呵呵将酒盒打开:“您也是的,跑那么快,兄弟差点没跟上。”
“这位是?”壮汉不认识肖特,更不知肖特就是王阳口中那位苦大仇深的仇人。
喉咙转即发涩,细微的汗珠转瞬溢出额头,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他…他就…就…就是……”
磕巴了半天,王阳也没磕巴出个囫囵话。
肖特乐呵呵来到壮汉身后,动手啦了把那蛇精脸的座椅。
蛇精脸意外的挺识趣,主动抬起屁股,给肖特让了位置。
接替了蛇精脸的位置,捎带着也接替了她的工作,肖特为壮汉续满杯中酒,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道:“大哥面生啊,怎么称呼!”
“项漠!”与他那外表不同,项漠出奇的好说话:“叫我漠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