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渊只是气红了眼眶,努着太阳穴冷冷盯着自己,不知是该暴起还是该忍耐的情绪在他目光之中纠结着,看得王小鱼莫名想笑。
“那大人,你在不服气什么呢?”王小鱼问道“不过,你吃瘪的模样很取悦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渊难能的咬着字说话“你上哪学的这种恶心人的话。”
“我天赋异禀。”王小鱼摊开手,耍起无赖越发自然“那大人,你反应这么大,不会是从未和女子做过这么亲密的.....”
“闭嘴。”他低声斥道,从鼻腔里逼出来的回声好似发怒的猎豹。
王小鱼默认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那自己确实玩的有些.....过火了?
她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小心的看着那渊的脸色。
他脖颈上那口整齐的牙圈印仍在流血,可以想到即便是若干年后,也会留下一块浅浅的痕迹。
对于他这样的人,肯定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难堪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干了,但她就是这么干了,说是冲动,一时上头也好,她就是好奇他会是什么反应。
“那大人.....”她好声好气的开始打商量“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提出这样的建议之后,反而因为我用的‘报复’手段不是你心里所想,你就又给我们之间新添了不同的矛盾。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找到厉害的大夫给你配祛疤药,你不用太担心咬痕会留下太久的。”
“大不了,我再向你道歉?”王小鱼无可奈何的说道,连带着肩膀都垮了下来。
她心里想,这都哪跟哪啊,本来她才是那一直吃亏的人啊,怎么到头来,还是要向他示弱啊。
那渊却越听越心烦,他知道惹他生气的并不是王小鱼狠狠咬了他的脖子,而是他不知道自己期盼得到什么说法。
不是这种好像轻浮的浪荡之徒说出的下流话,更不是好似戏耍了他一番,转脸提起其他话题来翻篇。
“抱歉,我只是想往后我只要看到这块伤疤,我就会想起,你我之间扯平了。”王小鱼看着他越皱越紧的眉头,有些怕冷似的缩了缩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