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见到张先生,反倒是张陵游端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宫喜狐疑的看了忍冬一眼,不是说张先生在吗,忍冬也是不明就里的看着她。
要不是因为张先生,宫喜是一点都不想张陵游打交道的。
更别说这个一点都不熟悉的沈昌了。
可来都来了,也不好此时半路折返回去,宫喜整理好情绪,迈进了大堂之中。
“宫大夫可算是来了。”张陵游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话总让宫喜觉得阴阳怪气的。
沈昌抬起眼皮看着宫喜,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细细数来,宫喜和县令的交集其实并不少。
从当初剿匪的时候,到后来宫家大房二房,以及现在头号美人之争。
沈昌和宫喜倒是有好些联系的。
沈秋水因为宫喜闹腾了许久,连带着沈昌是有些不待见宫喜的。
“不知道急匆匆地把我叫来,所谓何事啊?”宫喜问到。
沈昌没开口,倒是张陵游先开口了:“芙蓉城中流感盛行,沈大人为父母官,自是担忧居民的安危,不知盛名在外的宫大夫,可有良方?”
说着托大的说辞,张陵游却不把眼中的轻蔑给藏干净。
让看着他的人着实难受。
宫喜便索性低着头不去看他了,他托大,她便做小幅低。
“张大夫说笑了,我才多大,医术浅薄不能和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