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谈樱樱醒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从窗帘里瞥见了鎏金sE的日光。
她抓起手机一看,赫然下午四点半。
坚强地坐起身后,她感知了一下身T系统。
……
很好,里看到过的那些形容,她终于T会到了。
酸软不堪的身T,散架一般的腰,布满淤青的大腿内侧,以及轻轻动一动就连向全身的、又酸又麻的疲惫。
……就像昨晚被T育老师抓着跑了五千米长跑再下跪磕了三十个响头。
她用手腕r0u了r0u太yAnx,发现傅淮已经走了,应该是去片场拍戏了。
谈樱樱刷完牙,又吃了些东西,慢吞吞换好衣服,看了眼手机。
那个想法冒出得很荒诞,她看向手机时,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居然是——
傅淮怎么没给我发消息?
这个想法乍然出来,她自己都被吓到了片刻,坐在椅子上僵了几秒,这才缓缓点开了微信。
没发消息也很正常的。
她想,只有情侣才需要事无巨细地报备吧。
他们又不是。
可心绪却很乱,如同打了结,密密麻麻地缠绕再收紧,箍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有点奇怪,自己有些反常了,可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能拉开窗帘让房间通风,又在衣柜前站了会儿,最终还是换了套衣服,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