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坦诚一点吗?”

    “我怎么不坦诚了?”

    “你......”芃麦刚想说你都是谈过女朋友的人,但话到嘴边,想到他女朋友已经不在了,再提及故人就是揭他伤疤,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怎么了?”

    “没事了。”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也改变不了自己已经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事实。

    芃麦艰难翻了个身,“我睡了。”

    她还不适应这个身份的转变,心里颇为复杂,想要一个人静静。

    然而没一会儿,男人便从身后靠近过来,温润的嗓音贴在她耳边询问,“你刚刚有什么感受吗?”

    “疼。”

    “我是说除了疼,没有别的感受吗?”

    “除了疼还是疼!”

    商湛:“......”

    “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但第二次就好多了,要不然你再试试?”

    凌西洲说得没错,这种事一旦尝到甜头,就会食髓知味。

    他现在又想了。

    “你把嘴巴给我闭上,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