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手术用剪刀呀~」
呃……嗯!所以说,为什————
「所以呀~帮助受伤的病人,不是要开刀吗~」
「等、等等啊!我是受伤了没错,但我没生病啊啊啊!」
看着剪刀冷冽的银光闪烁,妈妈的脸庞逐渐红润,还时不时发出「哈啊!哈啊!」的喘息声。
「好了啦!琴姊姊就别再捉弄他了!」
天、天啊!我……难道惊吓过度而上天堂了吗?爸爸居然在关心我————
「每周都固定受到训练,这家伙的下半身没那麽脆弱。」
光是一句话就又让我嚐到人世间的无情。
我仰望天花板,散发光芒的吊灯悬挂在其上。
「对了对了!爸爸不是说明天要去学校吗?」
一阵混乱之後,妈妈终於在不情不愿之下,将带着凶光的剪刀收起,爸爸也将摄影器材收拾完毕。
四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鞘的疑问打破许久的沉默。
「明天不是要去帝叔叔哪里吗?」
爸爸不断的咳着,像是要说些什麽,却又迟迟不肯说出来。是想卖关子吗————
貌似看不下去的妈妈双手握拳,接着…………
「喔呀呀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