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惜惜道:“奴家不饿,婆婆好生歇着,奴家再去诵经。”
杨尼姑道:“百遍普门品三日尽念得完,罗小娘子不必着急,先喝口茶润润喉咙,陪你婆婆说会话。”
罗惜惜心道:“不是说千遍吗,怎么又成百遍了。”面皮薄,不好多问,听杨尼姑吩咐便是,当即打横坐下。
杨尼姑与了真师徒去厨下一会端了几盆茶食和一壶热茶出来,茶食有几样时新果品,居中一大盘热气腾腾的蒸糕,杨尼姑请吴氏吃糕,吴氏尝了一块,赞道:“师姑做得好糕。”
杨尼姑见罗惜惜腼腆拘束,只喝了几口茶,其余果品茶食一概不动,便对吴氏道:“罗小娘子太生分,在小庵这里客气什么呢,难道念三日经都不吃东西吗,老太太也叫她吃些,不要饿着,不然念经也没力气,这可是要诵持一百遍哪。”
这时已是午时初刻,吴氏爱惜媳妇,道:“惜惜,吃块糕,这糕味道好,酸酸甜甜,很对胃口。
罗惜惜听婆婆的话,拈起一块蒸糕吃了,果然又软又甜,这不吃还好,吃了一块,肚中愈发饥饿了,便接连又吃了几块,吃了糕,口又觉得于了,把一杯热茶也慢慢喝了,不上一刻时,就觉得头晕晕乎乎,再看婆婆吴氏,竟已软倒在圈椅上,惊道:“婆婆怎么了?”想起来去看,竟是瘫软动弹不得。
杨尼姑道:“老太太想是起得早,拜菩萨又有些辛苦,一时乏了,且扶她到床上睡一睡再起来吧。”与徒弟了真一左一右,连人带椅子把吴氏抬到内堂了真房间去。
那曹谎子见抬了人进来,一轱辘就从床上爬起来,欢喜得声音发颤:“醉倒了?”过来一看,大失所望道:“怎么抬黄老太进来”
杨尼姑嗔道:“还不快帮忙,把人抬到床上去。”
曹谎子将吴氏抱起放到床上,转身问:“罗西施呢?”
了真笑道:“没有罗西施,只有这个吴老媪。”
曹谎子料想罗西施还在外面,撇开杨尼姑师徒便往外堂走去,先探头一看,只见罗西施歪在椅子上昏睡不醒,大喜,快步走近,只见罗西施俏脸红扑扑可爱,好似醉海棠一般,鼻间“咻咻”酒气袭
曹谎子轻声唤道:“小娘子,小娘子。”
罗西施双眸紧闭,红唇半张,醉得不省人事,哪里能答话。
曹谎子又伸手在罗西施脸颊上捏了一把,滑不溜手,好不娇嫩,喜得曹谎子心跳如擂鼓,伸手便要将醉美人抱起,却听跟出来的杨尼姑道:“雌儿成了醉虾,任你受用,你要如何谢我?”
曹谎子心痒难熬,说道:“许你的一样不少。”一手托在罗西施背脊,一手操在罗西施腿弯,抱起就往内堂走,还对杨西施说了一句:“师姑,借床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