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右侧加入了攻击队。我们向前穿越了敌军战壕,在几秒钟内就到达了目的地。工兵,战壕挖掘班,手榴弹班紧随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伤亡。我们在进攻的时候没有象往常一样发出欢呼和喊叫,在沉默中出其不意地夺取了法军地后方阵地。
这些法军显然相信对他们来说一切都完了。所以没有任何抵抗便投降了。一挺法军机枪开火了,迫使我们寻找掩蔽。我们顺着战壕向左侧运动。和中央攻击组建立了联系;几分钟后我们联系上了我们的左侧单位以及相邻地连队(2连)。
我们兴奋地巩固战果为防御作准备。在很短地时间内,通往敌军的战壕就被沙包堵塞了,子弹和手榴弹存放点也构筑完毕。法军炮兵向我们身后地区域猛烈开火,以至于我们和出发阵地的联系被完全切断。法军机枪阻止了我们在新占领阵地外的任何活动,弹药的再补给也成为不可能。
法军步兵的反击开始了,虽然我们的火力场只有100码宽,我们还是轻易地挡住了他们。在阵地上。激烈地手榴弹战以被阻断的战壕为中心展开了,但是那儿的敌人和别处一样一无所获。这里的地形轻微地向敌人倾斜,因此我们的手榴弹可以投掷地比他们的远。
在进攻中,五个士兵由于一颗误投的手榴弹而负伤退出了战斗。我们占领目标阵地之后的法军火力在全连总共造成了3人死亡,15人负伤。各种补给成了我们的下一个问题。弹药,物资和口粮地运输都得通过被法军机枪和炮兵火力扫射下的开阔地形。我们必须挖掘一条通到我们出发线的交通壕并和右侧的部队建立联系。
在我地建议下,营长决定让预备队的8个人在我们现有阵地和出发阵地之间挖掘一条100码长的战壕。这项工作由我负责。我们的工事离法军只有50码,因此我命令物资班送上大批地沙包和钢盾。我在6月0日从法国人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我们在晚上10时开始工作。在照明弹的光亮下,法军仍然不知疲倦地几乎不中断地向我们开火。为了能在一个晚上完成挖掘。我们不能有任何迟延。我命令在还不存在的战壕两端堆起了16英寸高的沙包墙。构筑这道墙简直是地域般的经历,我们组成长长的人链,大家平躺在地上我沙包传递到堆墙者手中。敌人的就从两头往开阔地里各竖起一段50英尺长的沙包墙。
沙包用完了。留下一个长200英尺长的缺口。我命令士兵们利用他们的装甲盾牌来填补缺口。每个士兵进入位置后,就安置好他的盾牌然后在盾牌后挖掘起来,步枪和手榴弹都放在手边。
整个行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尽管法军发射了无数的照明弹并用各种步兵武器射击。只有步枪火力能打到我们但是不能穿透我们地装甲盾牌。即使是这样。我们用盾牌组成地散兵线也绝对没有给予我们太舒服地感觉。
到9月9日黎明地时候,我们挖掘了一条街英尺深的战壕直通我们原来地阵地。在夜间地挖掘过程中我们发现了一个1营士兵的遗体,他自从6月30日以来就躺在这个无人区里。
当我辛苦了一天正要躺在干草上休息的时候,营长和团长来检查新阵地。他们对连和2连地进展感到高兴。预定目标已经被占领了。我们俘获了一些军官,140个士兵,16挺战壕迫击炮,2挺机枪。2台挖掘机械以及一台o地阵亡冲淡了,他是我们和123榴弹兵团地联络官,阵亡的时候口袋里还揣着休假命令。
进攻后不久,我又一次放弃了对4连地指挥;其后几个礼拜我接替了2连的指挥。因为我对连是如此了解和掌握,当我离开4连的时候,心里并不轻松。作为2连地指挥员,我在太子堡呆了一段时间,这是个一线阵地后160码的防弹掩体和阻断阵地。正是在那儿,我被晋升为一级中尉并被调到一个即将正式入役的山地部队。
向这个我曾经战斗过那么多天的战斗部队,向那么多英勇的战友以及浸透鲜血,热火朝天地战场道别并不容易。当我在9月底离开森林地时候,战役正是高潮。“
此后龙梅尔离开了部队。被调到了山地师,而替补他的是一个默默无闻地少尉。这对于龙梅尔是幸运的,几天之后,当德国五十万地莱茵集
毁灭性打击,连同3000辆坦克葬?
在进攻当天,德国人十分英勇的冲锋,坦克部队穿过了几道防线,但是步兵的速度却拖累了他们。为了等待士兵,这些坦克停下来,这是极其致命的,躲在战壕里面的法国反坦克手十分轻易的干掉了这些铁乌龟。
殉爆引起的连锁爆炸又让后面蜂拥而至地德国步兵无处藏身,大部分士兵只能多在坦克的残骸后面,徒劳的向对面的战壕发射子弹。在损失了二十万人之后(几乎是每天损失10万人),莱茵集团军十万人溃败,但是在法国人随之而来的炮火下。生还者寥寥无几,如果隆美尔还在的话,估计阵亡的可能性十分之大,这样我们在二战的时候就看不到这名将的精彩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