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不能白死,他们必须得给牺牲的战友个说法。

    “你这是有罪推论,主观臆断,完全没有任何依据!”

    会议室中央,站着的年轻警察脸红脖子粗,颈部鼓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薄薄的皮肉似乎都压抑不住。

    “我说过了,她之所以被犯罪分子挟持,因为她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女同志。凶手只要不是眼睛瞎了,就不可能放过她,反而对我们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儿们下手!”

    他对面的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神态淡然的近乎于倨傲:“那你要如何解释周成斌为什么特地上山?显而易见,他是这件事的主要实施者。他的目的就是烧死尽可能多的警察,来达到引起轰动效应的目标。

    火,他已经放了。火势发展迅速,救援根本来不及。你们可以说是插翅难逃了,他上山不是陷自己于危险,自寻死路吗?”

    秦远迫不及待地解释:“当时山上有当地派出所警察,对环境比较熟悉。周成斌应该是担心我们找到正确的出路,所以才故意引我们去设置的陷阱。”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嘴角抽了抽,露出个近乎于嘲笑的表情:“答案显而易见,他冒险上山是因为他不得不上山,山上有他必须得带走的人。这是他唯一的目标。挟持人质,真是个大庭广众下堂而皇之勾结的好办法。”

    秦远忍无可忍,大步流星奔向对方:“你有证据吗?”

    “我们询问过当事警察,最初提议上山的也是这位技检舒颜。而且周成斌袭击她的时候,她根本就没反抗。她简直就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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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动等待对方出手,好让对方领她……呜……”

    侃侃而谈的省厅干部突然间身体被人压住了,秦远卡着对方脖子冷笑:“真是为难领导您配合,您都没有反抗,可见早就跟我沆瀣一气。”

    市局的杭局长大吃一惊,厉声呵斥:“小秦,赶紧松手。”

    秦远没让领导难堪,立刻松开了金丝眼镜,只面上露出个冷笑:“论起理论,您是专家,可恐怕您一天现场也没跑过。当时兵荒马乱,周成斌手上有功夫,连我也看走了眼,以至于猝不及防。您对一位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公安系统的前检验科医生如此高标准严要求的同时是不是也该同步提高自己的标准呢?”

    西城区分局的岳局长赶紧灭火:“好了,小秦,省厅专家的话也有自己的道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不要搞得剑拔弩张,反而让凶手在背后笑。”

    秦远皮笑肉不笑:“好,各位领导,那我也说说我的道理。既然有人认定周成斌与我的同事相勾结,炮制了这场惨无人道的大火。那么谁能解释周成斌的死?汽车是怎么爆炸的,到底谁在警车安放了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