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他真的不精于此道。菜谱里简简单单的菜,他做起来就好像难于登天,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反正没有合对方口味的时候。
倒是郑秘书救了他。郑秘书跟那人说:“胡总,您看,是不是嫂子的味觉出了什么毛病?”
那人这才找了大夫给他看。
“倒不是器质性病变,就是压力太大了。”大夫说完,那人才对他宽和了一些,也不再每天打他。
甚至于公司年会的巧克力和糖果也渐渐出现在了家里的果盘中。当然,这都是需要他用身体去换的。那人操他是天经地义的,至少对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起先觉得难受,时间长了,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任其摆布。只是那人做出些许让步以后,他开始嘴里含着糖,再用扩张后的肛门包裹住对方的阴茎,上上下下。
那人觉得满意,他就可以在对方身边睡,而那人不满意,他就会被链子锁在床脚。
就像一条狗。或者还不如狗。至少,那人不会打狗,也不会饿狗。但他挨打、挨饿,却是惯例了。
所以,直到那天,江阳的身上都没有过什么钱,倒是那人嫌恶地把他出狱时带着的钱包一并扔给了他。
一脚踏出大门的时候,那人问他:“江阳,你知道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回来就不容易了。现在,跪下求我,还来得及。”
江阳当然没有求他。
十年了。
他哭过,跪过,可有什么用呢?
打还是要挨的,操还是要受的,被搞到流产的时候,江阳也求过他的。
“浪哥,我这几天不舒服,用嘴行吗?”
“滚蛋。对你好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老子他妈去泰国谈生意都没进红灯区,你还敢挑三拣四的。”那人把他压在饭桌上,碎成一片的瓷渣隔着衣服慢慢刺进肉里,渐渐地,血就在衣服上晕开一片又一片。
疼吗?
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