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尘也垂眸,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小手,眼眸幽深安慰道:“你自己我不放心。”
“那你也不能……”唐月眉头紧锁,嘟着嘴巴将头扭到一边。
怎么能这么糊涂,我重要还是北渊重要!
韩裕诧异的看来,嬉笑着:“哎呦,小美人,将军这可都是为了你。若是我为了我宫中哪一个妃子这般,她们可能此生都死心塌地了。你倒好,还不乐意!”
“乐意你个头,你闭嘴!”唐月气恼,一嘴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
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司若尘却也眼神冰冷警惕的注视着他的一言一行。
“你那些女人只懂隔江犹唱后庭花,你也只懂温柔乡醉生死!别拿来和将军比!”唐月嫌弃的白他一眼,转眸看向司若尘。
“司若尘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跟他来了呢!”唐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似乎都快要气哭了,“你那些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平时哄哄我就行了,怎么能真的做出来呢!你这个笨蛋!”
她猛的揪住他的领子:“你说若是北渊有什么事情,不仅你担心自责我也要担心自责啊!我是北渊子民,轻重缓急,我拎的清,就算今天我……唔……”
司若尘猛的伸手堵住她的嘴巴,将她揽入怀中:“相信我,无论是你,还是北渊,我都不会放弃,我要你们平平安安的。”
韩裕翻了个白眼,目光瞥向别处:大话别说的太早。
南昊的周和一片安静,瘟疫困住了整座城。走进城便看到浑身无力的百姓瘫倒在接头,还未感染的士兵奔跑忙碌。
唐月走下车,看到众多无辜的人因瘟疫病死焚烧,心中隐隐作痛。医者父母心,纵然心中牵挂北渊,亦不能见死不救。
她看了看司若尘,两人一起去查看病情,韩裕又派来众多大夫受她支配,瘟疫病情相同,药一批批制作出来,很快都城百姓都慢慢恢复了。
短短几天时间,安稳的不像话,司若尘与唐月心中都隐隐不安:韩裕会如此简单?
然而在瘟疫治理好之后,韩裕便将两人接入府中大摆宴席。
酒席之上也无外人,全然都是韩裕的妻妾,算下来也得十五个,唐月见此场景不由得耸了耸肩,心中不由咒骂: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