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裴烊立,齐长铮才双目血红的看着齐冠首问:“这才是你一直要避世的真正原因?”
齐冠首却不想再与齐长铮说这许多,只道:“祖父今后,便好好颐养天年吧。就在您之前为聪庭准备的地方。”
“你!”
“祖父放心,裴氏一族所做的事,孙儿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齐长铮被齐冠首气嘴唇颤抖,还没来得及再说下一句话,就见站在书案后齐冠首突然欺身上前,抬手就向他颈间击来。
“家主!”齐长铮的心腹见状惊呼。
齐冠首接住晕倒的齐长铮,示意那心腹起来,然后将晕倒的齐长铮交给他,肃声道:“此处已成是非之地,今后祖父会是死人,请看好了祖父.......”
“让他能有个安详的晚年。”
齐长铮的心腹从齐冠首手里接过人,颤声问:“那您.......”
“我会好好的,祖父醒来后,就这么告诉他。爹,我之后也会送去陪他的。”
茁州州城内,腥风血雨。
库州州城,王府。
“秦良禾与秦芯兰怎么样了?”林知皇问给她诊平安脉的喻轻若。
喻轻若收回给林知皇诊脉的手,回禀道:“秦良禾的断了腿骨当日就接上了,养个百日就能好。秦芯兰身子骨弱一些,将手骨接上后没多久就发热了,要过几日再看情况。”
林知皇道:“她们这刚来,就又是断手又是断脚的,本王这东道主做的倒不地道了。”
喻轻若对秦氏姑侄却是很有些好奇的:“听说两人出来后还帮您抓了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林知皇颔首:“嗯,与她们埋在一起的那三人就是此次塌楼事件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