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觉得奇怪。
墨画神识微动,便察觉到了奢大师这一丝阴冷的恨意,眉毛微微一挑,但脸上不动声色,仍旧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老杂毛,你不说,我就把你一身杂毛烧了,皮也给你扒了,让你做一只光秃秃‘叫花鸡’。”
顾安见状,便踹了奢大师一脚,抽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声道:
真是找死!
“老东西,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这两个孩子?”
墨画二话不说,凝出一枚火球,就要去烧奢大师的头发,现场来一手火燎杂毛鸡。
墨画见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有点来气,便恶狠狠威胁道:
莫非又是哪个大世家的子弟,提前进道廷司混功勋,好为自己“镀金”,也为将来铺就一个锦绣前程?
奢大师越想越觉得像,不由心中冷笑。
奢大师满眼难以置信,声音都变尖了:
“我可以说,但你们未必会信。”
“说不说?”
当务之急,是要逃命。
“河神大人,需要祭品。”
最让他诧异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子。
奢大师不屑与这等黄口小儿争辩,只是他盯着墨画看了看,疯癫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一丝机敏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