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血,铁锈味在我口腔中蔓延。
陆间礼紧了身子,操弄得愈发卖力。未曾润滑过的身体并不能天赋异禀地体会到快感,性器进出变得顺利只能说是血液的功劳。
疼得快要昏死过去。
他终于高潮,悉数射了进来。
微凉,不由为此打了个颤。
那天晚上我不知被进入了多少次,头昏脑胀神志不清地下意识想要逃离却又被陆间礼拽着脚踝拖回去干。
我爬下床,胳膊肘磕在地上,手脚并用四肢不协调地试图逃离这张单人床。
他却干脆就地按住我,在床沿处进入。
生理性的眼泪糊住了视线,成像是一片朦胧的月光,伴随着他的起伏,只能战战兢兢地用发颤的手撑住水泥地,防止脑袋在做爱的过程中被砸到地上。
要是死于这个就太丢人了。
水泥地微糙,冰凉。掌心一点点摩擦过去,第二天早上肯定又是一手的灰。
可能他终于爽够了,又或者突然起了点人性,我终于得以歇息。
睡前最后一刻模模糊糊的念头是床单黏糊糊的皱成一团感觉真挺糟糕的啊……
“我操。”
早上醒来的第一句话。不,应当说是中午。
我感觉自己应当是半身瘫痪了吧。
父亲和母亲都已出门上班,我扭头一看,床榻上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