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答话,只是手再次握起个空心拳头,捂着嘴咳了起来。
咳得他脸都涨红,秦应歌眉心跟着蹙起,叹了口气,轻声道:
“算了...先去医院吧。”
第一次见这混球这么虚弱的样子,她还有些不习惯,更多的,她觉得心里被牵扯的有些难受。
“我来开车,看你这样子...”
男人似乎病得严重,病怏怏的,说话也干哑。
“没事,二小,这是我该做的。”
“叫你下去我来开,听话,赶紧的。”
学着连圳的样子,垮下脸说听话二字,秦应歌心里又有了股暗暗的爽劲儿。
她从副驾下去,没注意到连圳脸上极快闪过的得逞笑容,等她把驾驶座门拉开来时,男人已经恢复成虚弱的样子,乖乖的被她塞入副驾,跟着秦应歌一路到了医院。
......
疲劳过度,休息不足,再加上着凉,知道连圳只是点小毛病,她松了口气。
二人再度回到男人的车上,秦应歌将开的药挨着挨着看了一遍,才道:
“我先送你回去,等你病好了再说别的。”
连圳似乎比刚刚更难受了些,后脑抵住头枕,闭着眼睛,眉心皱成一团,声音极小的唤:
“二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