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忆起凌宝谦简单述说,关於老先生的种种。曾至俄国留学的他,战後跟着国民政府军队撤到台湾,一生未娶。考虑後来的世界情势与国共对峙的情况,老先生的信到开放後才寄出,也许人事全非,想连系的人也断了线。如果要投稿记得回来修
伊万诺夫是菜市场姓,杨聿凯的外公也姓伊万诺夫,若活着已是百岁人瑞的外公,与凌老先生有差不多的境遇,两者都是离家背景,流落他乡。若是知道名与姓中间的父称,还有一丝找到人的可能。
指尖抚过晕开的字迹,多愁善感的感谢自己不是生活在过去的战乱时代。
抑下想拆开信件的冲动,杨聿凯拿起几本俄文书与国父思想,并在国父思想书中翻到一张照片。
他用指甲挟着彷佛一沾上T温便会剥离的旧照片,模糊的影像像是学生毕业时的大合照,人脸已经无法辨识,翻到背面,发现背面黏着一张大头照,与老先生的长相明显不同,是五官深邃的外国男子。
「阿烈克榭吗?」杨聿凯自问,小心翼翼地将照片重新挟回书页合上。
可惜杨聿凯是Si後才认识凌老先生,否则也许可与老先生用别脚俄语谈天聊慰心意。
箱里还有一些贝壳、用拉链袋放置的以扇形鳞片为主T编织的中国结手机吊饰,绿褐sE的鳞片看不出属於什麽动物,袋底有些乾涸的土屑。
杨聿凯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线索,也不想把老先生的遗物置於此腐朽,於是问过接待,将纸箱与仓库的所有物品全搬回家。获得同意後,他随即打电话叫高嘉宸开货车来载,忙到半夜。
想着必须联络凌宝谦的杨聿凯,没机会打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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