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点让我开心的,高兴就不乱m0。”齐失既说,“这首曲子多久?几分钟来着?我记不住,你应该记得。”

    “……”

    “不开心,我可不管灯亮不亮。”他将声音压得更低,“快点,一会儿灯亮了,你要是还没讲,我就把你按在座位上C,你猜我在不在乎他们。”

    “……”

    “钢琴师都得停下来感叹你开放。”

    向思迁实在没辙:“对不起,Daddy。”

    可是他说:“你没做错任何事,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她确实想不出该说什么了。

    齐失既提醒:“你可以跟我聊聊之后的事,b如想让我怎么玩你。”

    “……”她确实有想过。

    每当惩罚二字在脑内循环,场景感一下就将她塞满。会想沙发,厨房,浴缸,楼道。

    想着想着,就不免羞。

    话音一下断了,齐失既也没用言语b她,只是悄悄将拉链往下拽,拽得缓慢,一寸一寸拉。

    由紧绷逐渐转向宽松的衣服仿佛和沙漏一样,底下留存的空余是她为数不多的倒计时。

    我想……

    想……

    “想着趴在您腿上,头被您按进柔软的沙发,空气有一口没一口的稀薄,心悸着您抬高的手掌何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