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紧密会议，让他太阳穴突突地胀疼。
原本想抽根烟缓和缓和紧绷的神经，却意外发现只是这样看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神经已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透过烟雾缭绕，他松弛地舒展身子，就那么看着她。
“说话。”
南乔知道这个问题回避不过去，便不会蠢到跟他打太极，“您眼神好，没看错，我刚刚确实脸红了。”
“哦，那为什么脸红？”
南乔实话实说，“我觉得这副眼镜，特别配你。”
顾彦礼含住烟，又吸了口，笑了声，“斯文败类？”
南乔一抬眼，刚好对上顾彦礼的笑眼。
“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顾彦礼点了点烟灰，睨了她一眼。
“狗胆倒是不小。”
南乔没回话。
心想着：只要S项目给她过了，他就是骂她猪，骂她狗，骂她是畜牲她都认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
大着胆子，她把电脑往他面前推了推，“您看看先。”